西方文明的双胞胎
见证西方文明邪恶丑陋的事例多不胜举。刚刚过去的世界大战将人类历史中所有的丑陋邪恶、残暴野蛮、背信弃义统统呕吐出来,令人类社会反胃,人们还将进一步领教这个文明的邪恶(作者注:未来的劫难更严峻、更残酷,通过两次世界大战,西方文明使大地、海洋和天空都涂上血色。)
我们由此明白,为什么伊斯兰世界对西方文明疑惧交加,警惕地关注着它的一举一动,将其拒之门外。
通过沙里亚律法,造物主的光明为人们恩赐了巨大的恩惠,使人知足,从而不仰人鼻息,独立自主。
这一品质使沙里亚杜绝了那代表西方文明的“精明”对《古兰经》文明的指手画脚,不允许这“精明”掺和《古兰经》文明,阻止“精明”为穆斯林世界喂食异物。《古兰经》的正道不能嫁接于“精明”的哲学,更不可能人云亦云,亦步亦趋地邯郸学步(译注:“精明”译自原文Addaha,指精于物质文明,自愿膜拜西方文明,奉西方唯物哲学为圭臬。此文译为“精明”,以与“正道”对比。)
沙里亚教导穆斯林世界以慈悲为怀,培养信仰的尊严。《古兰经》将沙里亚的真理操之于手,其中的每项真理都是穆萨圣人的手杖,足以使现代文明的巫师们俯首叩拜,心悦诚服。
现在,让我们进一步分析,古希腊、古罗马曾掌握这天才般的“精明”,其实希腊、罗马本身就是双胞胎“精明”,二者本是同根生,但希腊被幻想击败(浪漫主义),罗马成为物质的奴隶。
双胞胎“精明”犹如油膏和水,从未融为一体,虽经岁月变迁,二者始终各行其是,貌合神离,现代文明曾努力撮合,基督教曾多方调节,都无济于事,颓然兴叹。
现在,这对双胞胎投胎换身,变形再生,一个投身德国躯体,一个身披法国的袍服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对双胞胎“精明”就像两头心理变态的犟牛,拒绝了任何促使它们结合的努力。
这对“精明”虽是双胞胎,曾是兄弟朋友,是进步中的伙伴,但他俩争吵不休,从未达成和平,迄今没有和解。
既然同胞兄弟不能和解,两种来源不同、营养各异、出身有别的文明怎能无缝对接?《古兰经》的正道怎么可能与罗马“精明”—西方哲学相互调和,结为一体?(待续)
(译自努尔斯《箴言·光芒》3/4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