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我”的反面
“自我“的第二面是哲学,哲学选择了“自我”的反面,认为“自我”有实际的意义,是实词性的存在。这就是说,“自我”自说自话,自证存在,认为存在的意义就在他自身,他纯粹为了自己而工作。“自我“觉得自己不是影子,而是真实和实质的的存在。“自我”坚持拥有自己的生命,是自己支配范围内的主宰,有权利拥有和掌控自己行动范畴的事务,认定自己的存在确凿无疑。他认为自己的职责是自我完善,自我升华,这源于对自我的爱。就这样,那些选择“自我”反面的人们,将他们的行为和事业奠基在诸多邪恶的基础之上,这个基础极其脆弱,腐朽不堪。对此,我们已经在《箴言集》第十二篇和第二十五篇(《古兰经的奇迹》)中,全面明确地阐述过,证明这些基础既脆弱又邪恶。
基于这些邪恶的基础,那些著名的哲学家,甚至像柏拉图、亚里士多德、伊本·西纳、法拉比等哲学的先驱坚信,人类完善的终极目标是“类似自在者”,即类比至尊的造物主。他们以此作出法老般狂妄不义的论断,通过张扬“自我”,为五花八门的多神崇拜铺平了道路,像因果论、偶像崇拜、自然论和拜星教的信徒都从他们的学说中找到理论依据,这使“自我”在多神和迷误的山谷中自由奔驰,从而阻塞人们成为真主仆人的道路,关闭了人类天性中无助、软弱、贫穷、需求、残缺之门。就这样,他们迷失于自然的泥潭中,既得不到多神的保护,更无法获得引导,不能抵达宽广的感恩之门。
相比之下,那些行进于圣道的人们,他们决意成为纯粹的独一真主的仆人。他们认定,人类的基本职责和终极目标是遵循至尊主宰的命令,效法神圣的美德,以崇高的品质和可赞的美德装饰自己。知道人类必须认识自己的无能,从而向至尊主宰的大能求助;知道自己的羸弱,从而向真主的大能寻求保护;清楚自己的贫穷,从而恳求至仁主的仁爱;看到自己需求无度,从而寻求博施之主的财富;认识到自己的缺点,从而寻求至恕主宰的宽恕;感悟自己的缺陷,从而赞颂至尊主宰的超绝完美。
就这样,由于悖逆哲学与宗教背道而驰,已经远离正道,走向迷误,把人生的缰绳交给“自我”,信马由缰,奔向形形色色的迷误。
就这样,在“自我”的反面,火狱之树“瓒枯木”茁壮成长,它的阴影蒙蔽了人类的一半,使他们远离了端正的道路。
(迪月译自《箴言》三十·一·七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