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的定度”和“明白的经典”
智慧的《古兰经》中多处提到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“明白的经典”(a-lkitab almubin)。有些经注学家认为二词内容相同,有些认为内容有别,对其本质的解释也不尽相同,但总而言之,他们都说这是至尊知识的称谓。
然而,通过《古兰经》的启迪,我得出这样的观点: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是至尊知识和命令的名称,它超越了现实世界,更多地关注未见世界。也就是说,它更多地着眼于过去和未来,而不仅仅是现在。换句话说,它更关注事物的起源、本质、脉系和种子,而不是关注它们的外部存在。它是至尊者前定(kader)的笔记本,对此,《箴言集》第二十六篇和《箴言集》第十篇的脚注作过明确阐述(见《箴言集》,第483页和第64页)。
是的,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是至尊知识和命令的称号。因为事物的起源、根本和源泉以最有序、最完美的方式落实于事物的(外部)存在,显然,这记载于至尊者前定的册页。既然事物的结果、脉系和种子包含了未来生命的程序和目录,那么肯定出自神圣的定度,是前定的缩影。例如,一粒种子可被视为整棵树的程序和索引,树木的生长根据这一创造性的定度而实现。
简而言之,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犹如创世之树的程序或索引,其分支遍及过去、未来和未见世界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是至尊者前定的笔记本,是神圣法度的集成。受到前定的支配,遵循法度的命令,微小的粒子在万物的躯体中各司其职。
至于“明白的经典”(a-lkitab almubin),则着眼于显现的世界,而不是未见的世界。也就是说,它着眼于现在,而不是过去和未来。“明白的经典”是一种称号、记录、册页,它体现的更多地是至尊者的知识和意志,而不是神圣的定度和命令。如果说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是至尊前定的笔记本,那么“明白的经典”(a-lkitab almubin)就是至尊大能的笔记本。
简而言之,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犹如创世之树的程序或索引,其分支遍及过去、未来和未见世界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是至尊者前定的笔记本,是神圣法度的集成。受到前定的支配,遵循法度的命令,微小的粒子在万物的躯体中各司其职。
至于“明白的经典”(a-lkitab almubin),则着眼于显现的世界,而不是未见的世界。也就是说,它着眼于现在,而不是过去和未来。“明白的经典”是一种称号、记录、册页,它体现的更多地是至尊者知识和意志,而不是神的定度和命令。如果说“明白的定度”(al-imam almubin)是至尊前定的笔记本,那么“明白的经典”(a-lkitab almubin)就是至尊大能的笔记本。
这就是说,事物的存在、本质、属性和行为中,显示出完美的艺术和秩序,这是通过全美的大能和精确的意志而实现的。事物的形式是注定和具体的,每一种形式都被赋予了明确的比例和特定的形状。这意味着大能和意志有全面的规划和记录,载于法度的册页,根据这个记载,事物的特殊存在和形式被剪裁、缝制和穿戴。这个册页的存在,就像“明白的定度”一样,已经在“论前定与人的意志”一文中论证过。
再来看那些迷误、昏聩的哲学家和学阀们多么愚蠢,他们感觉到造物主的创造“天牌”(lauh al-mahfuz),意识到表现至睿主智慧的彰显,清楚表达神圣意志的行为在事物中的作用,触摸到它的形态和程序,但却可悲地以“自然”一言而概之,这从而使他们盲目。愿真主禁绝之!
就是这样,根据“明白的定度”的指令,即通过神圣的前定和法度,通过神圣的大能将存在付诸于万事万物,使事物成为迹象,事物的分子存在和运动写于作为模范世界时间之页的“显现与删除之牌”(Levh-almahv wal isbat)上。换句话说,分子的运动是事物存在过程中的一种振动和运动,存在的书写和复制是从知识到大能的变换,就像众生从“未见世界”到“现象世界”的反映。
至于“显现与删除之牌”,则是一个不断变化的笔记本,是一块用于书写和删除的书写板,是恒定不变的崇高“天牌”(lauh al-mahfuz)在可能性领域中的体现,也就是事物存亡、众生生死的显现和记录,是一块不断变化的写字板,这就是时间的真实和本质。万有是真实的,时间也是真实的。我们称之为时间的真实,它是一条流淌于宇宙万有中的洪流,就是神圣大能在“显现与删除之牌”上书写的纸张和墨水。
除了真主,无人能知幽玄!
(译自努尔斯《书信集》十·一)